“这怎么可能!”赵大山惊慌道,“林老先生待我们可是极好的,一心只为村子。”
陆疏禾道:“但陈痞子恐怕不是真凶,林博通急于下论断,又作何解释?”
“这……”赵大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他叹了好半晌的气,才说道:“小花,这事我们就别管了,林老先生和许大人都知道了,咱们哪对抗得了?”
陆疏禾一怔。
她曾经是名法医,在省公安厅工作,命案必破已经成为她心目中的信条。
尤其是她不喜与人交际,一心投入工作中,同事们总称她为只知道破案的怪物。
尸体有疑点却不查,陆疏禾从未想过。
陆疏禾道:“您放心,我会小心行事,不会连累赵家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”赵大山急忙解释道,“这可是县令和林老先生,人家县令是朝廷认命的,咱们人微言轻啊!”
陆疏禾安抚道:“您放心,我不会去硬碰硬,我……”她一顿,看了看四周,又道,“赵叔,您先回去吧,我稍晚一些再回去。”
赵大山还想再劝,但陆疏禾执意不走,只好作罢。
小花虽然看起来柔弱,但性子却固执,赵大山劝不动她。
只是她一个县衙都不承认的仵作,又能做些什么?
赵大山只能叮嘱她要注意自身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