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远乔深深的看着她:“你枉为人女。”
说完他打开车门,唐浅轻飘飘的话让他顿足:“管好你自己,不要再从你口中说出任何一个字,是关于唐粱梦的。”
邢远乔回头看了她一眼,一言不发,驱车离开。
唐浅有些累,待邢远乔知道消息是假的时候,还有的掰扯呢,但是无所谓了。
只要证人没人能找到,就一切不会被一锤定音,只要没有证据。
唐浅疲惫的叹口气。
只要这样,唐粱梦的死就不会板上钉钉的和闫筝的父亲扯上关系,他们两个就一定会有善终的路。
唐浅将人安置在顾舒找好的仓库里,便坐在一边默默的等着他转醒。
一直到六点钟,天色擦黑的时间,被绑在墙桩子上的男人才睁开了眼。
唐浅打量了他很多眼,从捆在这里时就在思考。
到底要不要弄死他。
但不能犯法,于是想法被压到内心最深处,她冷冰冰的开口:“说吧,唐粱梦究竟是怎么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