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一块布条就断定是我儿子所为,是不是太草率了?也许,是巧合呢?”高继祖说。
他在争取一切机会,可军校就像是机会的杀手,连一秒的间隔都没有,军校就否定了他的说法。
军校说:“这样的巧合,可能吗?高爷。”
是啊,可能吗?整个荆溪县只有“神剪杨”进过这样的布料;又只有两人在“神剪杨”那里做过衣裳;另外一人死了,死人是不可能做任何事的;那么,剩下只有高继祖。在这样强有力的证据面前,如果还坚持说什么巧合,那也太牵强了。
“好吧。”高福山颓然坐下,人,仿佛老了许多,“继祖没回家,要是不信,你们可以搜。”
“高爷,请见谅。”军校又抱拳施了一礼。他吩咐士兵,“大家搜的时候小心,别碰坏东西。”
片刻之后,军校带着人走了,他们没有找到高继祖,只能悻悻离开。
高福山找来信得过的人,如此这般吩咐了一番,接着,去了混堂弄仇旗山的宅子。
入夜,当周仕林赶到河埠头见到高继祖时,简直不敢相信,这个躲在乐色房里浑身发抖的男子会是高家公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