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景一直记着被她踹的那一脚,见她走来,脸上露出几分讥讽残忍的笑,手上的劲道更深,将沐浅浅的头直按进了一个装满酒液的盆子里,任由沐浅浅挣扎扑腾,当一只即将要死去的鱼。
“你都说了,我们是老相好,有好玩的,我自然得叫上你,来,看看,这女人叫什么来着?什么浅?我如果记得不错,你们应该是有仇吧?瞧,本少已经替你教训她了。”
他大手又是压着沐浅浅的后颈,将她的整张脸都沉的更深了,那种窒息感,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,但没有人会同情她,都只是兴奋的笑着。
贪婪,自私,视生命如粪土。
温诗暮握紧了手心,脸上的笑意未减少一分,笑的更加的讨好,她蹲在了男人的腿边,像极了一只乖萌的宠物,下巴隔在容景的腿上,眨了眨眼睛,嗓音甜腻极了。
“是是是,您说的是,她的确是我的仇人,但是容少,诗暮不想闹出性命来呢,你看她都快要死了,还有什么乐子可言,不如您看在诗暮的面子上,放她走,我陪您玩?”
容景的视线与她对视了几秒,忽而笑了,他手指摸上她的脸颊:“温诗暮,你说当初你踹我那一脚的时候,我怎么就没有看出你这么贱呢?”
温诗暮笑着:“容少您说的对,诗暮的确是贱,当初踹您那一脚,也是故意勾引您呢,否则,诗暮也不会让您记到现在是不是?”